因为剧情需要,井意远的上衣只有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色衬衫。

浅浅的腹肌上布满了被画出了伤痕,看起来有股浅淡的情欲感。

井意远抬手间不经意从撕烂的缝隙中露出胸膛上的勒痕,可谓是色香味十足。

井意远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只是再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旁边为自己松绑的老大哥和导演组的几个工作人员都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只有费闻一个人站在离井意远距离九百九十九米的地方看的正欢,嘴角还勾起欠揍的笑。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现在的状态很难看,接过姗姗来迟的助理手里的衣服就跑进了厕所。

因为已经收工,厕所没人进来。

井意远收去刚刚蹑手蹑脚的动作,直接站在镜子前将破烂不堪的衬衫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原以为是个多么丑陋的状态,没想到镜子前赫然站着一个可以用美丽去形容的男人。

井意远的身量并不矮,但是相比于费闻快到一米九的个子稍微矮那么些,皮肤的白皙与费闻不相上下。

但是五官更加的精雕细琢一些,所以也比费闻的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多了份温柔。

身体上露着可疑的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去玩了什么奇怪的游戏。

井意远疼得胳膊都不想抬,估计绑这链子的人和他是有仇吧。

刚想找衣服穿起来,身后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井意远从镜子里往身后望去,是已经换完衣服的费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