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闻看着他的模样,手里的牛奶放在了一边,走前几步拉住了他。

“怎么了?”

井意远将下巴侧过费闻的身侧,以费闻的肩膀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牛奶不对劲。”

费闻神色微怔,拉着井意远的手微微捏紧。

井意远的手心已经疼得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脸上如果不是因为化了淡妆,此刻估计已经毫无血色了。

“谁做的?”费闻拉起即将疼得到地上的井意远,询问的声音带着冷漠,面色微怒。

井意远话已经说不出了,如果不是被费闻拉着,此刻应该已经蹲到地上了。

“先去医院吧,井意远。”费闻的语气有些商量的意味。

井意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想拒绝又觉得自己撑不下去。

“你走不动我就抱你?”

井意远还以为自己已经疼得出现幻觉了,愣了一会儿神,最后身体一斜,被费闻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没错,轻而易举。

还是公主抱那种。

完了,毁了,完了,名誉彻底没了。

井意远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奈何胃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丢脸的把自己的视线埋进了费闻怀里。

在场人的反应,眼不见为净。

后来发生了什么对于井意远来说都已经迷迷糊糊了,只记得迷迷糊糊被拉去洗胃,难受的要死。

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费闻的一张大脸在面前。

给他吓得一机灵,一手就想拍上去。

不过最后挂点滴的手限制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