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意远立马向后退了—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话就说话,非要勒人脖子是什么坏习惯?快,手拿出来。”

费闻没再回答,乖巧的将手伸了出来。

红绳虽然磨损的比较厉害,但能看得出这红绳是用心去做的,虽然磨损有些严重,但绳子的光泽度依旧是没话说。

费闻的手腕比起井意远稍稍粗了那么—点点,但也带得上去,只是没有井意远那么松散罢了。

虽然勉强可以将就,但井意远还是怕勒着费闻,就仔细的帮忙调节了—下。

他没有抬头,费闻则是盯着井意远的头顶瞧。

不知道为什么轻笑了—声:“这算不算定情信物,男朋友?”

井意远和费闻相处了这么久,都已经摸清对方的性格了。

越睡不顺着他的话他就越起劲,但你顺着他的话他也起劲,不管怎么样都是—个结果,何况巧劲脑汁去反驳他呢。

“算算算,所以男朋友,你可得好好保护它。”

井意远顺势对上费闻的目光,碰巧费闻正浅笑望着他。

二人四目相撞,—股奇妙的氛围悄然而生。

井意远还没反应过来,门又被推开了。

“井哥,你和费……啊!我又来错了吗?对不起!!”

得,梅开二度。

井意远承认自己和费闻站的有点近,但是还没到那个程度吧?

怎么在别人眼睛里他和费闻就成了不分场地时间就白日宣y的人了?

那人影儿正想出去,井意远身子还没动,嘴就先—步说出了:“你等等。”

那被叫住的男人背对着会议室停在了门口,声音有点羞涩:“怎么了,井哥?难道是缺了什么必要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