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闻的呼吸开始加重了,小有=又封闭的空间一种只属于井意远和费闻的奇异气氛开始蔓延。

换衣间外不少人在聊着天,井意远开始慢慢听不见了。

费闻又向前探了探,几乎凑到了井意远的脸前。

“怎么办老婆,我好想亲亲你。”

费闻就真撒起娇来不要钱,今天已经第二次了。

井意远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认识了假的费闻,怎么挑明心思后就肆无忌惮,一点儿做事的原则都没了,干啥都能让人出乎意料。

“谁是你老婆?”

井意远的立场不太坚定,但还是咬牙说着。

“你都穿婚纱了,还不是我老婆?”

“谁和你穿婚纱就是你老婆?”

井意远用手想拨开帘子,却被费闻挡住了。

“你干什么?不出去了?”

说是说完了,但费闻依旧没有让位。

“你亲我一下,我就让开。”

厚颜无耻,人前一套人后撒娇说的就是费闻了。

井意远忍不住想翻白眼:“你还想被我咬一口?”

井意远稍微踮了踮脚,等待着回答。

“不想,但如果你开心的话,倒是可以,所以是不是该实践一下?”

费闻的每一个字就像落在井意远的心脏上一样,一下一下的带动着他心脏的跳动。

“实践什么实……”

“可以不实践,但你也出不去,你觉得他们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