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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发情期?”段永年眯了眯眼,眼神里充满警惕,“你该不会告诉我,他已经把你”

段无心挺起胸膛,理直气壮说:“是啊,我现在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凌君寒内心很是感动,只是馆长的脸色越发沉重,山雨欲来。

段永年大口把气喘匀,一巴掌拍在男人后背上,力道颇狠,不留余地,“你他妈还把我儿子睡了!他才刚满十八!”

原以为白菜只是被带回了家,没想到被猪拱了个干干净净。

凌君寒皱了皱眉,承受早该到来的击打。身体好,倒是扛得住。

他干咳了一声,含糊其辞说:“你作为馆长,知道发情期是挺猛的没控制住。”

段永年话都不想多说,气得连连摇头。

他拉着段无心大步往门外走,一边威胁道:“敢跟上来,我就让你们俩再也见不着。”

凌君寒站在原地,提议道:“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现在正在气头上,估计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只能过两天正式上门接人。

“不用,我自己叫车回去。”段永年凶巴巴落下一句话,用力拉开大门。

段无心回头,可怜巴巴地跟凌君寒对视了一秒,被强行带走。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凄苦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