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答应在这半个月内,和其他宫妃起了不少摩擦。一些想讨好淑妃和珍贵嫔的妃嫔和宫人都在排挤冷艳宫的人,楚晏姿听说余答应这个月的月钱都没有领齐。

宁芜苑中,楚晏姿小口喝着红枣乌鸡汤,一边听白露幸灾乐祸地说着余答应的惨状,接过白画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这后宫就是如此,变化莫测。今日是余答应倒下了,谁知明日不是你家主子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呸呸呸,主子可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主子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白露看了楚晏姿还有些白的脸色,连忙“呸”了几口。

见她如此,楚晏姿“扑哧”一声笑出来,“对,你家主子我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白画静看她们笑闹后,看了看四周只有她们主仆三人后,才皱眉小声问道,“主子,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当时突然小产,把奴婢们都吓死了。”

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楚晏姿脸上的笑容掩了下去,“那是一种让人可以假装小产的药,连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有这药,当日,遭殃的恐怕就是我了。”

听了这话,白画和白露才解了疑惑,既为小主并不是真的小产松了口气,又感觉那药当真神奇。至于药从何来,白画她们都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府中给小主以备不时之需的。

主仆三人对视一眼,楚晏姿浅笑,“不管真相如何,这结果我已经满意了。”

白画闻言一笑,“皇上为了小主,将馨昭仪贬为余答应,可见皇上心中是有主子的。”

这其中,雍帝有多少是因为她,有多少是因为皇嗣。楚晏姿是看得清的,自然不会心存侥幸闹出笑话,系统的数据上可是明明白白记着呢;脸上却带上了窃喜和羞涩,“白画,你别这么说,当日小产的又不只是我,还有淑妃呢。怎么会是因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