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眸子中流光百转,星阑扒着窗户,往日的回忆涌向心头。

他好想父亲和母亲。

微微抽了抽鼻子,他擦干眼角处的湿润,继续凝视远方。

余疏在国外野惯了,会玩得花样很多,茶几上虽有很多助兴的道路游戏,但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坏笑着问:“沐司,不然我让我哥们叫几个漂亮的过来,陪我们玩游戏?”

裴沐司凝视着星阑:“别了,少儿不宜。”

“叫几个来玩游戏喽,又不干别的。”余疏嘟囔着:“我要真敢在外面干点什么,我家老爷子非打断我的腿。”

“为了你的腿,先别叫了。”岳棋慢悠悠说。

“行吧。”余疏失落叹气,饶有兴趣地望着星阑,“你们快看王子,听得多专注。”

包厢的围挡由木头制成,稀稀疏疏,一眼能望见舞台。星阑的脸靠在上面,楚楚动人。不远处,正在和朋友喝酒的男人,无意中瞥见小窗中的星阑,再也挪不开眼。

“星星,你在干什么?”

听见裴沐司叫自己,星阑忙擦干净眼泪,轻声说:“观看表演。”

余疏端着酒:“如果喜欢可以去舞台四周看,反正离这里很近。”

“好,我去看看。”星阑端着果汁,快速垂着头离开。

裴沐司总觉得星阑不太对劲,询问两人:“我落水时,星阑有什么异常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