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挽月还有最后一丝良心,解释说是因为自己在研究生发膏,拿他做试验他才秃毛的,否则他真想一头扎到水里不出来。

“哦,原是这样。不过我看这只鸭挺肥的,不拿来炖汤可惜了。你看我都到河虞来了,你真不拿它招待我,我可最喜欢吃烤鸭了。”

严铮气,怎么谁都想吃他?

傅挽月道:“我用它调出生发膏,赚了好多银子,暂时还舍不得吃他,你换个吃的吧!”

严铮:“……”

他看她就是想留着他,让他再秃几次,赚更多银子。

沈若棠遗憾地看了他一眼。

容竹从前院得了消息,听说傅乘风刚不巧出门去了,明日才会归来。

“这么巧?”傅挽月一噎,她哥哥该不会是再躲沈若棠吧?

严铮没兴致听她们谈话,甩了甩头上的水,回鸭舍去了。

她能猜想到的是,沈若棠岂会想不到,她听说傅乘风不在,肩膀都垂落了下来,傅挽月道:“你一路坐马车过来想必也是累了,要不先去睡会儿,等天不热了,傍晚我带你去酒楼用饭!”

“好。”

沈若棠脸上重新撑起笑容,安慰自己不要着急,兴许他就是在忙呢?

他是县令,不可能随意放下政务,来见她们。

凡事得一步步慢慢来。

见沈若棠脸上没有不愉之色,傅挽月这便放下心来,引她到屋中一同午歇。

河虞天气炎热,她担心沈若棠受不住,让人搬了两会冰鉴到屋里来,用蒲扇扇风,给屋里降降温。

伴着冰鉴的凉意,傅挽月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