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述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齐蒲玉忙应一声好。

挽挽同严铮上了马车,她就迅速将车帘放下,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严铮想要推开她,挽挽先一步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红唇允吸他的薄唇,像深谷里的雨妖,缠缠绵绵勾着误入深林的书生。

等书生意识到自己是被妖勾走心魄后,七婚六魄都被雨妖捏在了手心里,哪里还会记得下山的路?

挽挽轻轻抚摸,他上身还是衣襟整洁的模样,可下袍早就被她给掀开了。挽挽跨坐在他腿间,委屈说:“大人,刚才为什么……在宴上凶我?”

“凶你?”严铮疑惑,“我有吗?”

“有,你质问我去了哪里?”挽挽纤长白皙的食指缠住了他脖间的一缕发丝,饶了好几圈,“我在水亭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她……给我下药,我就以牙还牙,将药又下给了她。首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严铮轻轻摇头,是那人对她下手在下,她不过是反击回去而已。

朝堂上比这肮脏的手段,严铮见得多了,这并不算什么。

他身局高位,并非清潭里的鱼儿。

严铮掐住她的下颌,令她直视他的眼睛,冷声问:“除了见过给你下药的人,可还见了其他人?”

“……没有。”孙浩楠不算,那是她留给何采珺的浪荡公子。

“说谎!我听见段禹问人,问你去了何处”严铮松手,往下固住她的腰肢,用力往下一压,挽挽忍不住叫了一声,泪花都快被他欺负地哭出来。

“大人,轻些。我真……没见过段禹,我吃了你给我制的解药,一压下……何采珺给我下的药,我……就过来找你,其他人一个没找”挽挽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因为怕哭吟声被人给听到,都是压低了声音说。

“你是过来找我还是过来找我做你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