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下楼吃饭了,宁宁!”门外,女孩的母亲轻轻敲门,“开门啊,还在睡吗?都已经快八点了!”

房间内的宁宁却毫无反应,依旧对着镜子念:“人嫁衣,鬼嫁娘,冥府无我应寂寞。四足花轿桥上过,冥差小鬼魂吓破……”

一声又一声,一遍又一遍。

门外的妇人喊了很久都没有回应,拿出一串钥匙翻找,“你这死丫头,还说吃完饭陪我去逛街呢,快起来洗把脸去吃饭!”

“呵呵,呵呵呵。”宁宁笑了起来,修眉刀再次朝自己手腕割去。

修眉刀虽锋利,开刃却不长,只划破皮肉与血管,鲜血从手腕处汩汩涌出来,滴落到了梳妆台上的邪鬼铜像上。

“叭哒”一声,门锁开了,妇人也打开了门,“饭都凉了,你还不……啊!”

妇人一声惊呼,宁宁也站起身来,手中的修眉刀狠狠朝自己的胸口插、了下去,却连表面的喜服都没能刺穿。

“宁宁,你做什么?”妇人连忙冲过去抓住她,手背却被修眉刀划伤,连忙大喊:“孩子他爸,快来,宁宁要自杀!”

宁宁的父亲从楼下跑上来,连忙也和妇人一起控制住自己的女儿,硬拉着要将她送去医院。

“嘻嘻~嘻嘻~”宁宁笑着,就算上了车子也依旧扭动挣扎着自己的身体,声音比往日要空灵许多:“跑不掉的,谁都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的……”

夫妻二人惊慌着,车子开得更快,直接到了距离他们家最近的医院,宁宁这才安静了下来,在他们二人怀中昏沉睡去。

另一边,才吃过饭的谢柬也接到了柳清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