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一堵没有情绪的合金墙壁,拳头不敢接触到便只能收回。
大厅里的议论声越来越低,直至变成绝对的安静,气氛非常压抑。
数十道视线落在冉东楼的身上,人们寄希望于这位老者能说些什么。
冉东楼什么都没有说,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里。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啊,女祭司那天和他见面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始终没有表态,他能怎么办。”
花溪看了眼楼下的画面,对江与夏轻声说道。
江与夏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钟李子示意她们进来。
房间里正在进行的不是告别仪式,而是临行前的准备,比如收拾行李。
井九没有什么行李,收拾起来很简单。
他喜欢那个铁壶煮的茶,也不可能把铁壶随身带着,真正需要的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
没用多长时间,冉寒冬便把那几件蓝色连帽卫衣叠的整整齐齐、放进了黑色双肩包里。
到这时候,她依然完美地扮演着一位秘书官的角色。
她犹豫了会儿,问道:“需要我跟着你去吗?”
井九看了眼刚走进房间的花溪,说道:“我带她就行。”
冉寒冬有些意外,江与夏非常意外,心想你为什么要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