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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落闲眼神好,瞧见那老头趁着掩面哀嚎之际,偷偷摸摸往嘴里塞了块糕点。这哭丧哭得兴许还有点像模像样。

仙风道骨谈经论道的老者,哭丧哭得惊天动地的糟老头,杂糅在一个人身上,竟毫无违和感,也着实神奇。

老头哭完,唢呐又叭叭叭地吹了起来,随着送丧队的接近,声音越渐烦人。

落闲不动声色用灵气封住耳朵。

白色铜钱纸扬扬洒洒落下,有风吹过,那瘦瘦弱弱撒铜钱纸的文弱公子似乎受了寒,手背抵住唇,轻咳好几下。

漆黑棺木从旁边抬过,落闲随意瞥了眼,看见这本该庄严肃穆的棺木上竟刻了朵孱弱的小花。

花叶招展,枝蔓柔弱,花瓣含苞待放,饶是没有别的装饰,但在棺木上依旧栩栩如生,我见犹怜。

吵吵闹闹的送丧队渐而走远。

旁白少年已经把手伸到落闲面前:“糖葫芦!”

“还有一个人。”这里只有五个人。

少年瞬间炸毛,又无可奈何:“马上带你过去。”

落闲给了人一串糖葫芦,“你们无名派是专给人送丧的?”

“才不是,”少年一边吃一边道:“我们能做的可多了,镇上每家每户的老鼠都是我们抓的!”

落闲:……

原来小二说的猛禽是指的老鼠。

似乎有点心虚,少年有点不确定道:“你不会想走吧?”

落闲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