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走后,许让穿鞋起来,发现书包也好好摆在椅子上,手机在桌子,他拿起来,给沈延打了个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

“喂?新来的你醒了。”

沈延的声音略带疲惫,估计昨晚他醉酒后确实帮忙收拾了不少烂摊子。许让略带歉意:“延哥,昨晚是你带我回燕家的吗?”

“不然呢?”沈延的语气依旧拽得很,“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吗?你——”

许让赶紧道歉:“对不起!”

他一道歉,沈延就彻底没辙了,还反过来关心:“你现在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许让:“我没事。”末了,他又实在没忍住,问道:“延哥,你昨晚为什么要戴个针织帽?”

“时尚。”

“……”

果然。

沈延当然不会傻到大夏天带针织帽,但他一想到要顶着一头黄毛——不是,金发见许让的爷爷,就觉得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被棒打鸳鸯。

新来的会哭死的。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沈延问他下午准备干什么,许让把燕时要带他去马场的事情告诉了他。

沈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让就听到爷爷在楼下催他,他赶紧说了声“拜拜”就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沈延,火急火燎从小区回到沈宅。

一回家就陪沈老头下了两盘棋,还故意输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