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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阳的家乡也有这种酒,“我们那里叫地瓜烧,看过《亮剑》吧?里面李云龙喝得就是这玩意儿,我还会做呢。”

王博眼睛一亮,道:“你还会做地瓜烧?看不出来你肥头大耳的样子还有这本事。”

那青阳哭笑不得:“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有地瓜和大铁锅,回头想办法弄点工具,这种酒很容易酿出来的。”

王博一拍桌子道:“那回去就得干,我的菜田里种了一大堆地瓜,上半年收获了都在地窖里存着呢。”

那青阳看他认真了,就补充了一句:“那啥,我先明说,我肯定会做地瓜烧,但是这个味道,可能不如人家这么好喝。”

红薯酒是用透明瓶子盛着的,新西兰的红薯酒往里不知道添加了什么,颜色是淡红色的,跟葡萄酒有点像。

但这显然是后来添加了别的东西,老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粮食酒靠的是蒸发酒精来酿造,不可能带有明显的颜色。

不过新西兰对食品安全管控非常严格,倒不用担心餐厅往里乱七八糟添加东西,喝起来还是很放心的。

这红薯酒的酒精含量比较低,在餐厅定位是烈性饮料,也就是说可以做饮料用,当然喝了这种饮料,肯定不允许开车。

王博喝了一口,软绵绵的甜兮兮的,带着酒精独有的辣味和刺感,喝起来感觉还不错。

喝着地瓜烧、吃着肉汁烤鱼和各种海鲜,三个男人越喝越嗨皮,一顿饭喝掉了四斤这种红薯酒。

后面的事情王博就没什么印象了,等他挠着脑袋醒来,外面已经夕阳西下……

“这怎么回事?天怎么要黑了?热带气旋又来了?”老王惊愕道。

正在看书的伊娃抬起头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道:“如果热带气旋真的来了,我一定将你扔出去被风卷走!你们中午太不绅士了,吃完饭三个男人都趴在了地上,是我找人把你们扛回来的!”

红薯酒也是酒,这玩意儿被定义为饮料不错,可它有个前提,“烈性”!

三人喝的时候没什么,后劲上来了,一起被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