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执事说,他向青萝山禀报了,青萝山那边说,此事无需挂心,让他和我们也不要再探听了。”

游鲤鲤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秦寿师兄不忍地看着游鲤鲤,说道:“鲤鲤师妹,蜉蝣是青萝山的人,若真出了事不见踪迹,青萝山自然会有动静,可如今青萝山风平浪静,还让我们不要挂心不要探听,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蜉蝣他,自己回青萝山了。”

自己回青萝山?

游鲤鲤愣住,仿佛现在才想到这个极其合情合理的可能。

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连说不都说一声?

她也不会拦着他呀。

还是因为——就是知道她不会拦,才说都不说就不告而别?

不,不可能。

蜉蝣不会这样做的。不知为何,但游鲤鲤就是很笃定。

就算要走,他也会好好地告别后再离开,而不是像这样一句话都不说,让她心急担忧。

而且还有那个睡过的床铺痕迹,哪怕他要回青萝山,也不必那么着急吧?半夜里从床上起来离开?连床单都来不及收拾?而且还有更关键的一点——蜉蝣房间的门是从里面挂上的。

虽然游鲤鲤知道,这个修仙世界完全存在能让人不开门就从房间离开的法术,比如穿墙术之类,但,如果只是正常离开的话,打开门栓难道比用法术穿墙更费时间吗?

蜉蝣的离开,怎么看都处处透露着不合理。

她抬头:“秦师兄,我想去青萝山,您知道有什么办法吗?”

她不相信,她要亲眼见到蜉蝣。

“呃,这个。”秦寿一脸难色。

游鲤鲤也意识到这话有多么难为人,忙笑着打哈哈,“没事啦没事啦,我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