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就连草薙京本人现在都没有上去补刀的意思，或许是对这个枭雄的最后一点尊重？亦或许是，不忍心亲自拉下战斗结束的幕帘。

“我是神。”

伊格尼兹站起来，没有疯狂，没有落寞，只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之中还带着那残余的自信。

只是这个自信，现在也挂上了一丝怀疑的迷雾。

但是很快，这一层迷雾就被掀开了，他重新振作了起来。

回忆起自己这一辈子的努力，伊格尼兹看向远处的草薙京，以及草薙京零号，仿佛能够看到两人身后的巨大须佐之男和草薙剑一般，他背后什么都没有，却凌然不惧！

“噗！”

正要小，一口血又喷了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倒下了，重重地倒在了地面上，再也没能起来。

布雷兹刚刚差点忍不住出手救他，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从布雷兹个人的角度来说，伊格尼兹可以救。

但是，伊格尼兹做过很多错事，他确实想要突破神灵的界限，带领人类集体进化，却也在这个过程之中导致了很多悲剧的产生。

一开始的nests还只是一个和平组织，后面在伊格尼兹的带领下逐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整个看起来就是个邪恶组织，聚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科学家，专门研究一堆禁忌科学。

所以就算布雷兹再怎么被伊格尼兹触动，最终也没有出手救他。

一个时代这么结束也算是合理了。

不过，这一趟旅程。

布雷兹看了一眼屹立在草薙京身后的须佐之男，缓缓摇了摇头

“这不是武道，至少这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