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几个棒子国青年,顿觉这是什么迷惑行为大赏。

戚临清挽袖、持笔蘸墨。他眼疾手快、身稳心静地开始在这张悬在半空中的纸写起了字。

台下的人暂且看不清。旁边那两个志愿者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字笔画连绵、纵任奔逸,犹如一匹野马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哪怕他俩对书法不甚了解,也看得目不转睛,内心叹为观止。

怪不得人家能在省比赛上拿奖。这份信手拈来的强悍实力,果然不是盖的。

而台下的学生们还以为戚临清在表演。

就冲着他这张脸,顿时传来不少女生的兴奋尖叫。

写毕,戚临清放下笔。

台下的国中学生们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声。

哪怕还不知道他写的如何,但排面一定要有。

志愿者们颤抖着手把这张纸翻面展露给观众。

众人起身一看,掌声更甚。

而那两个美利坚学生却不明所以。他们本来就对华夏书法不具备欣赏的审美。

但金发男和波□□看向缓步走下来的少年,喉咙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们对书法无感,却能欣赏对方那张超越东西国界审美的俊脸。

朴永安瞄了一眼,只见那张纸上一团连起来的黑,登时嘲笑道:

“他写的这是啥啊?”

“闭嘴!”金宇哲胸口剧烈起伏着,表情难以置信。

朴永安愣了愣,“你”你竟然凶我?

金宇哲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华夏的某所高中目睹这项失传已久的绘画绝技。

他情急之下,蹦出了老家方言:“这叫飘纸作画!也称悬笔作画……”

放眼全棒子国,只有他父亲会。为什么竟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