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师:“……”

类似的真香情况,也发生在了戚英俊身上。

他嘴角上翘,记得自己上次有类似的情绪,还是在戚乐乐年少时在奥地利child钢琴比赛上台演奏。

这就是为人哥哥的幸福感。

“准备一下给临清的夺冠礼物。”戚英俊嘱咐秘书。

秘书扫了眼全是奢侈品、游戏机等物的清单,嘴角微微抽搐。

她怎么感觉现在二少爷不会喜欢这些东东。

投其所好,送套国画用品应该都比这好?

但看着戚总的冷面,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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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徽却对此不为所动。虽然他按照老爷子的要求必须要送戚临清去学画画,但内心觉得国画无用论的思想短期不可能扭正过来。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戚徽的儿子,不可能一无是处。

戚徽心下一松,靠在老板椅上轻抿了口茶水。

甘以山走出赛场时心中有些遗憾自己与这次墨杯无缘。

可她远远地看到自己还没接受的未来男友捧了一束玫瑰花,站在门口等候自己,又不禁抿嘴一笑。

“程特!”她边向对方招手边飞跑过去。

程特绅士地伸手抱了一下她,尺度掌握在不能说想你啊。

“拿奖了吗?”他宠溺地勾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甘以山虽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恶寒,但出于礼貌没表现出来。

她接过鲜花,嗅了嗅,很香。包装也很精致,估计价格不菲。

“谢谢你。不过我没拿奖。”甘以山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