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雨辰去年就去了,结果惨败。”

说起这个,林夕晨至今很惋惜。

此事很丢面,一度让他和粤派面上无光。

戚临清问:“方才那名青年是?”

“哦,你说他呀。他叫任心远,是闽派人,跟咱们粤派关系走得比较近。”林夕晨走到路边招手拦出租车。

戚临清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

等上了车,林夕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晓得你那时有没有空。如果可以的话,能否替粤派去参加这场竞斗?”

说出这话时林夕晨自己都感觉有点没脸。

他感觉自己太鸡贼了。

就戚临清这国画水准,连他们这些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都比不得,绝对能秒杀同龄人。

没想到戚临清却很自然地答应道:“可以啊。”

他本就是南派人,自然也想着维护南派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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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b市美术馆。

快到下班的时间点了,一辆货车停在后门口。

工作人员们将车里用泡沫纸、木架固定的画作逐一取下来,放进仓库。

国画画作较软、轻,他们很容易就将其拆分好挂起来。

总共三十幅作品,其中山水画居多,人物画其次。

工笔花鸟画最少,仅有两幅。

画家那一行署名:戚临清。

工作人员们都知道下周要举行这位新人国画家的艺术展览。

不过行业内有潜规则。

一般新人初次举办的展览作品最多不会超过八件。

可戚临清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