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不认同的摇摇头,“要是没了穆子星的帮扶,他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耍不起威来。”
“对了,季先生,穆子星可靠吗,”沈长安皱了皱眉,想起穆子星以前对雷邵死忠的程度,不由担忧道,“不会临时反水吧?”
“反水又如何,的人已经全没了,他充其量也就是一条可怜巴巴的丧家犬。”
沈长安一想,这话说的很对,不由舒心大笑起来,脸上的阴鸷都被勃勃的野心冲淡了几分。
在雷邵出院的当天,他收到了集团议会的邀请函,由三个元老联合发起。
捏着那烫金的帖子,雷邵的指尖不由发颤,一天,只要再等一天,他就能从荣兴掌权人的这道枷锁中解脱出来。
次日晚八点,所有人都准时到了议会现场。
穆子星推开大厅的门往里走的时候,不少或带着探究或意味不明的目光都悄悄看了过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冷冷的在周围的座椅上扫过,而后找到沈长安给自己安排的位置,径直过去坐下。
会议室内装纳了近百人,但却没有一点声音,气氛凝重而又安静,最前面坐着的三位元老神色更是严肃冷沉。
在落针可闻寂静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雷邵走进来,目光先扫过坐在沈长安身边的季浩东,而后定在了穆子星的身上。
穆子星却微微垂着眼,始终不曾与他对视。
“沈叔,召集大家来,是有什么事?”雷邵率先打破了沉默,不冷不淡地问道。
其实今天要做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沈长安的父亲拄着龙头拐杖站起身,目光把参会的所有人都扫了一圈,这才缓缓道,“今晚之所以把大家聚到一起,是对荣兴的未来做一个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