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左右手都处理好之后,天晴又掏出绷带为他将经常与刀柄摩擦的手心部位缠起了厚厚的一层。

鬼切觉得,若要论包扎的手艺,天晴的技法其实不好——看得出来她之前就没怎么碰过这些用具,所以她每回拿着绷带拐弯都要顶着一张蠢脸凝重地思考。

明明她的举动看着很浪费时间,但他却没有阻止,直至她小心翼翼的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个小结,他还眨着眼睛认真地研究她包扎的成果。

良久,鬼切终于用带着一丝狐疑的口吻开口:“……你是认真的?”

他那灵活自如的手到底哪去了?现在他左右手别说握刀,连握成拳头都很勉强。

天晴闻言小脸腾地变红,才发现鬼切的手指连弯曲都做不到了,就有些恼羞地说:“这不是第一次做做得不好嘛!别那么多抱怨说话,我再包一次不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也行。”

“你闭嘴!”

情急之下天晴居然还使用了霸道的言灵术,鬼切的嘴自动合上了。

之后只能看着那个小姑娘一脸正经的拆开了层层绷带,再在他手上实验了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满意的成果出来。

“你快试试看。”她嘿嘿笑着把鬼切的手推回去,让他动一下手指试试看。

鬼切一脸淡漠的勾了勾食指。

“感觉如何?”

天晴感觉这次的成品相当完美了,却发现鬼切的薄唇始终抿着——才想起自己刚才恼羞成怒下还对人家下了禁止说话的命令,随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哈哈抱歉,你可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