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啊……”鹤丸松开天晴的手,听见鬼切的名字,就马上想起他刚被带回来时那副样子,陷入昏迷的他确实情况不太好:“他其实就在这边的房间,呃,不过他还没醒来……”

“我要去看他!”

“你不休息一下吗?”

“只有我能治疗鬼切啊!”

天晴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俏丽的小脸上写着的都是对鬼切的关心,鹤丸怔了怔,又笑着摇头。

“我是不会像其他人那样阻止你的啦,不过……”鹤丸说着,突然俯身靠近了天晴,白皙的手探向她的后腰、抓起了羽织旁边的一条细带子,将她里头不太合身的睡衣遮起来。

“但主人你也该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万一被这宅子内的仆人见到了怎么办?”

“啊……我都没发现,谢谢!那我去啦!”她闻言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整理好,也没有和鹤丸多说一句,就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

而留在原地的鹤丸,也只剩哭笑不得:“……真是的,你的偏心也太明显了。”

把木门推开,天晴小心翼翼的走到里头,就见那个赤/裸着上身,身上缠满绷带的妖怪。

他的情况不如天晴想的糟糕,身上大部分的伤口似乎已经被人尽力用阴阳术治疗过了,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只是伤口还在,代表着一般的阴阳师果然无法为鬼切完全治愈伤口,剩下的部分需要由她补上。

天晴跪坐在鬼切的身边,看他披散着如瀑的长发,俊美的睡脸此刻看上去带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