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妙,我看着太宰先生可怜巴巴的道歉:“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同学面前玩匕首。”

见他不为所动, 我靠近了他一点继续努力:“匕首既不锋利也不好玩, 太宰先生不要生气。”

随着我的道歉,太宰先生也不再笑的那么让我害怕, 而是无奈的摇头:“左手伸出来。”

和他鸢色的眼睛对上,一直都把左手藏在衣兜里的我只能讪讪地伸手将自己用纱布重新包扎的爪子递给他。

比起太宰先生在实践中练就的好手艺, 我自己偷偷在抽屉里用单手胡乱缠绕包扎的绷带显得非常凌乱。

太宰先生看到后摇摇头, 动手帮我把捆紧的纱布解开。

因为单手包扎时不方便固定,我的动作难免暴力。

现在解开一看我不仅是把自己的手指勒的发白,甚至连快要愈合的伤口都有些不对。虽然我没觉得痛,但这看起来可真是惨兮兮的。

这下,我终于知道太宰先生为什么会生气。

虽然不痛, 可太宰先生替我把绷带解开后, 我还是感觉到了轻松。

眼见太宰先生沉下脸来, 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晃了晃:“我错了我错了,太宰先生, 你已经答应了不在为这个生气。”

自己没事就喜欢自我折磨到处作死的太宰先生,在看到我伤害自己的时候总会生气。

这样的双重标准意外地不让人讨厌。

就在我烦恼着要怎么哄太宰先生高兴的时候,我就听到他开口说道:“我哪有这么容易生茉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