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你娜娜明。”

“……有什么区别吗?”

“中文不一样啦。”

“啊…”

“明天我想给你做饭,可以吗?”

他很明显地迟疑了。

“我来做吧。”

他说。

“樱子。”

过分!

我用叉子叉着里面的布丁,很生气的别过了头。

我做的饭有那么难吃吗!

两面宿傩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呢!

过分过分过分!

“生气了吗?”

“哼。”我把头别了过去,不理他。

“别生气了。”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我想要以后一直给你做饭。”

“你愿意吗?”

“你想吃什么我就去学什么,西餐、中餐都可以。”

“我想……喝酒。”

娜娜明曾经跟我说过,他的父亲还是祖父是丹麦人,很能喝酒。

我好像也喝过。

但我觉得……

这中情况下不喝酒是不行的。

“交杯酒。”

“中国古代的仪式吗?”

“是哦。”我拿出了酒,教他怎么做。

他的手绕过了我的手,我的手绕过了他的手。

“喝了交杯酒。”

“就是夫妻了。”

“然后呢?”他像个孩子一样。

“然后呀。”可能喝了酒吧,我像个老师一样把他扑倒了。

“就是洞房花烛。”

“真好呀。”

“恩。”

“能认识樱子……”

“我也是……”

成熟靠谱的成年人吃笑,把我抱在了怀中,一遍又一遍梳理了我的头发,最后,脱去我的外套时——

“可以吗?”

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