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后,学生们鱼贯而出,阿镜在前十六名里拿了第十六,和排第十五的小光双双垫底。双方礼貌挥别,约定了下周见面的时间,而距离祓除咒灵的辅助监督赶来还早,于是阿镜熟门熟路地找了一家地下棋室,说是要先赚取今天的购物经费。

“……你打算干什么?”

甚尔抬起眉毛。

“看就知道了。”

后者很有自信地抬起头,付了入场费之后在一个棋盘前面坐下,很快就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她的面前。

只要人类想要赌博,一切活动都可以成为赌博的温床,下棋当然也是历史悠久的一类。当然,这种业余的棋室不面向专业棋手开放,来的人实力良莠不齐,也有想要通过这种场合赚一笔钱的人存在。

“是院生,今年才第一次报名参加幼狮赛,报名表都还在这里呢。”

阿镜把有自己照片的简章向前推了推,在桌子一旁放下两张万元钞票,显得很人畜无害。

“你家里人允许你在这里这样玩?”

对方倒不是不信院生的资料,而是觉得这个年纪搀和赌棋有些奇怪。

“家里人才不管呢。”

她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旁边放空大脑的甚尔:“他就是喔。”

“……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苗字一样嘛,是吧甚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