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随便听了一下。”

“那以后甚尔来做。”

“……哈?”

“不是指现在,是说等我离开了禅院家以后。”

“噢,那没问题。”

看样子是消气了……他用直觉来判断对方应该是有些不高兴,听到现在肯和自己重新搭话,甚尔也在心里轻微地舒了一口气。

舒完这口气之后,他紧接着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要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做猫饭,她又不是不会……好吧,这咒术师大小姐好像确实没做过饭,也不知道学校里到底有没有家政课,就算有,以这家伙这几年的旷课频率,说不定也早就已经逃掉了……但这不是重点,他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

虽说他因为不待见禅院家,也顺势而为地成为了对方的工具人,但这也太工具了一点——保障本人的人身安全顺带兼职祓除咒灵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照顾猫这种工作也要算在职权范围之内?

在他的眼里,这猫明明已经足够幸运了:在一个大雨天里被捡到、被保护、被认养,吃饱穿暖不说,还有人考虑它的饮食喜好,关注着应该定时去打疫苗,猫三联之后是狂犬……幸运到足够让一个人类觉得有些嫉妒。

而现在还获得了一个名字,这意味着承诺和束缚。甚尔又看了一眼那个猫包,里面传来了细碎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