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

说真的,他开始觉得是不是因为在禅院家没办法撒谎憋坏了,现在出了门以后使劲编故事,发挥起来根本收不住。

“难怪你说过讨厌自己的姓氏……”

阿龙也摆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一个以家族为单位的□□帮派。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们帮忙喔!”

美久往阿镜的手里塞切好的水果:“下棋也要加油!虽然不太懂这个,但比赛的时候我会为你声援喔!”

“谢谢!”

阿镜很听话地点头:“美久姐工作也要加油!”

甚尔:“……”

他就知道,这人在有意社交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冷场。

六七岁的年龄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甚尔一边把玉米串在铁签子上一边竖起耳朵旁听她们的交谈,那个人的声音很平稳,左右不过是“在禅院家的时候甚尔帮了很多忙”,“自己本家的家里人都知情而且同意”,“现在除了下棋以外还接些私活”……都是些听上去很正常,但实际上因为咒术师的身份而严重扭曲过的内容。

哎,真年轻啊,国中的时候还会因为收到男生的第二颗纽扣而激动得睡不着觉呢。刚刚一直在旁听的远山太太一脸怀念地缅怀青春,而阿镜则很好奇:“第二颗纽扣?”

“你们现在不流行这个吗?第二颗纽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一般会送给喜欢的女孩子……我们当初上学的时候是有这种说法的。”

“噢,是这样吗!”

“怎么?”

甚尔分了她一支烤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