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你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打你。”

“又不是没有付钱,五条家有给你们付房租,这是三日份哦。”

他指了指放在墙角的一个金属箱子,里面层层叠叠的全是万元钞票——和之前财大气粗的路数一模一样:“而且一家三口不是听起来挺不错的嘛。”

“哈?那你是打算姓禅院还是姓镝木?”

甚尔抬起眉毛。

“当然是姓五条——会纠结这种事情好无趣啊,大叔。”

甚尔:“……”

他看出来了,这小孩在五条家肯定没被揍过。

在他们回来之前,五条悟已经将整个房间逡巡了一遍,一边感叹着“好普通”——普通是个用于称赞的词汇,他对地面是瓷砖而非榻榻米尤为满意——一边熟门熟路地去给自己取零食。

高糖分的点心很对他的胃口,虽然更小的时候有些抵触,但这些年在甜食里面浸泡下来,人会不由自主地变成甜党,在这一点上两双眼睛的副作用尤为类似。

阿镜侧着耳朵听电话,五条家的千叮咛万嘱咐持续了十几分钟,除了宝可梦和数码兽以外,他们也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共同语言。

“你现在还没学会反转术式吗?”

五条悟显得格外嫌弃:“时间没剩多少了吧,等我到这个年龄的时候肯定没问题。”

“六眼在这方面很作弊啦,观察咒力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