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罢。”

他说:“你不可再留手,我们也姑且给那些孩子让出些位置来。”

“于是,就是这样啦——”

五条悟躺在沙发上,超级大声地叫嚷:“虽然一开始放狠话是很爽,但现在要怎么办嘛!我又不能真的把大家都给杀了,但束缚是相互的,只有我这边在遵守咒缚的情况下,才能勉强让那群老橘子听我的话。”

传统咒术师的等级关系和凭依途径往往基于束缚,下层服从上级,顶层权力机构几乎不会向外吸纳新的血液。御三家往往也会采用类似的结构,说到底,这个千百年来传承至今的体系之所以完善而稳固,就是因为人类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违背自己所立下的束缚。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代价和报应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好在他还有一些准备时间,咒术界也没有疯狂到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去讨伐盘星教——于是五条悟就直截了当地来了阿镜的家里,开始一场紧急会议。

“这件事情就不能封锁在你们两个的内部解决吗?尽全力互相咒杀不就行了。”

甚尔一副很想赶人的样子,自从认识五条悟开始这个人的存在感就一直都居高不下,而且看上去能活很久,最糟糕的可能是他的整段余生都要被这个混蛋咒术师给打扰。

“就是因为不能这样才来找你们的嘛。”

五条悟漂浮在半空当中,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一小片的阴影:“说到底都是你们的错,要是咱们几个人还能打成平手的话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