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 唇角翘起, 露出了柔软的笑容, 看在红叶眼里却有一些不是滋味, 毕竟在港口afia中两人度过的时间最长,同为女性的她,说是幸在港口afia的引路人也不为过。

所以在看见不知哪来的野男人与幸作出亲密的举动时,尾崎红叶的心情就像是和当初得知镜花酱叛逃时差不多。

都是被外面的野男人拐走的,一颗白菜被拱走, 眼看第二颗白菜也有被拱走的趋势,尾崎红叶能开心得起来才是心里有鬼呢。

“是喜欢的人吗?”尾崎红叶放下酒杯,直接问。

“嗯,怎么说呢……”

尾崎红叶听着幸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还在思索些什么, 眼里却好似闪着无限的温柔, 嘴里还要含含糊糊地说:“其实还没到交往那种程度啦。”

“还没到就好, 我看他就是那种不安于室的男人, 你未必能……”

……不安于室,噗呲!

话还没说完,尾崎红叶的耳畔就传来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见她好似被戳中笑点一般,笑得双肩微微起伏,眼睛成了弯弯的月牙儿。

“哎,真是的。”

尾崎红叶语气稍稍有些不满,“你自来就没脾气,那人一看就是个任性妄为的男人,在一起还不是你吃亏。”

“还笑,给我认真点啊!”尾崎红叶特意加重了语气。

“他确实也是任性妄为的人呢,”

她说话时温和地微笑起来,瞳孔深处似是流转着一种美丽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中,仍然亮晶晶的,叫人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我的话是完全没放开到那种程度的,”她心中有套给自己的枷锁,脸上却露出了轻盈的笑容,“或许正因为是截然相反的人,所以会觉得对方真是在闪闪发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