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在还没完全散尽的白光中投起头,望着羂索,轻轻开口:“现在如你所愿了,先生。”

不知为何,望着羂索那张有些扭曲的脸时,有一瞬间,花御其实是有些想笑的,当然她知道嘲笑同伴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谁让刚才羂索这样轻薄幸呢?哪个词是叫做轻薄没错吧?

“还真是小看你了啊。”

羂索铁青着脸,用无比惊讶的神色看着她召唤出的刀剑军团,之所以用军团这个字,是因为目前围堵着他的人数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充斥着惊人的战意。

“就是这个家伙吗?简直不可饶恕。”

说话的青年有着和那个六眼一样讨厌的银色头发,雪亮的刀刃倒映出暗金色的瞳孔,溶溶月色之下,倒不如说更像洁白的神明。

“如果是神的话,就算是特级诅咒师也没办法吧。”

幸的目光落在羂索的身上,“那么就拜托各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逃走,眼前可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哦。”

话音刚落,几个短刀就已经率先逼到了羂索的面前,美丽而锋锐的刀尖在黑暗中散发着凛凛的寒光。

“孩子们这么努力,作为老爷爷的我也应该作出榜样才对啊。”

幸望过去,却只看到了三日月深蓝色的狩衣裙摆在在夜风中勾起蹁跹的弧度,好似连上扬的弧度都带着令人颤栗的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