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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当他沉默且安静地注视着什么的时候,身上才能真正地显露出几分神性。

阿雀回视了他的眸子,心想,她攒钱的速度得快一点了。

——要不然就要被这个穷酸神死缠烂打一辈子了!这也太恐怖啦!

————

回到京极屋之后的阿雀郑重其事地来到了老板娘面前,询问她究竟要怎样才能成为正式的花魁。

但老板娘最近体会到了老老实实的蕨姬花魁的好,一开始那种迫切地希望阿雀能将蕨姬花魁取而代之的心情日益淡化,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培养阿雀的心也收了许多。

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思考让阿雀再过段时间,先去多练练三味线、多看些书学些知识再正式开工了。

看着老板娘功利且丑恶的资本主义面容,阿雀对人类的反复无常有了明确的认知。

“既然这样的话……”从老板娘那里回来的阿雀捧着堕姬的脸对她说:“只要你从京极屋消失了,那我就可以成功上位了吧?”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堕姬一脸惊恐,仿佛下一秒阿雀就要扭断她的脖子把她也丢到太阳底下去。

她的哥哥妓夫太郎握紧了手中的镰刀,虽然明知道以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成功反抗鬼王,但守护妹妹这种本能却并不需要任何思考。

但阿雀怎么会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她怎么会如此残忍地让他们兄妹分离呢?

阿雀当然不是这种随意挥霍工具鬼性命的屑鬼王。

她只是对堕姬说:“你装病去河对岸的街角店吧。”

那是在花街里生了病、无法治愈的女人们,绝望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的地方。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