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北信介坐在了米仓枝夏旁边空位上。

有人吹起了口哨。

“不用放在心上。”北信介注意到米仓枝夏的无措。

当地结婚率逐年下降,有些中年人看到一对年轻男女站一起,就会卯着劲儿起哄。这种幼稚的行为也是无聊生活的调剂。

“这些家伙们……”花井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高声喝道:“事还没开始做,少喝点儿!”

“好~”“知道了~”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信介君,帮大忙了。”坐在最少的吉田先生朝北信介看来。

他们正为找不到卑弥呼的扮演者发愁。米仓枝夏虽说是远坂带来的,却住在北信介家,到底还算是北信介的。

“刚才他一进来,我也这么说了。”花井收了严肃神情,微笑道:“歌剧团出身,再合适不过。”

“等等,帮忙的是我才对哦?”米仓枝夏以一种超越她年龄的老成语气说道,听上去带着几分不服气。

众人哈哈大笑。

在长辈们眼中,米仓枝夏这番话充满爱娇,活跃了气氛。

她和昨晚不大一样,一头海带般的乱发已梳得整整齐齐,带卷的发尾落在身后微翘。

完美融入当地人的氛围中,毫不突兀。

只要不再悲伤得嚎啕大哭,这就很好了,北信介想。

席间,一群人边吃边敲定了日程安排,园先生负责做记录。

北信介作为年轻人,只是默默地吃着千反田家统一订的高级便当,偶尔点头应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