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里,忍足看过壁龛上的摆设:“迹部,这个看上去是小松匠阴的作品。”·

迹部景吾屈着条腿坐在和式椅上,单手翻着手机:“找到了。”

他转过手机屏幕,忍足上前看去。

“ih?真怀念啊。”忍足看着划了线的部分:“前队长北信介也来到现场……强豪稻荷崎洗刷去年一场淘汰之耻,于本年度从黑乌鸦乌野嘴下夺得胜利。米仓高中读的就是稻荷崎?”

“不可能。”迹部说。

“什么?”

“米仓家不可能同意她和一个无名小卒在一起。”

“确实。”忍足转过身,重新面对壁龛上的摆设:“就算是富农,和迹部家也没法比。所以他们是私——”

门推开,北信介走了进来。

“——私会啊,牛郎和织女,纹样是七夕相会吧。”忍足即刻转口,看向北信介:“北先生,盘子很特别。”

“这种雕刻方式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枝夏前几天买的。”北信介将两个茶盏放到桌上,还有一盘羊羹,切成了块,置有小叉:“慢用,她吃完早餐后就会来。”

放下茶点后,北信介没有丝毫停留,往外走去。

“你们的事和我无关,”在他身后,迹部开口,“但你觉得她能在这里躲上多久?”

你们的事?迹部像是错会了什么,但他没明说,北信介也不准备问。

“我不认为躲藏与逃跑是不好的选择,虽然我不会这么做。”他回道:“但只要她愿意呆在这里,觉得好受,这就足够了。”

门关上了。

忍足的血已经被写出罗曼小说的墨水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