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迟钝,千绘也察觉到了,他所说的“两姐妹”似乎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千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尴尬地假装没听见,没想到上野却是一拍桌子,“怎么了山中!还不让人抱怨一下了吗?就因为那个sherry,我们可是差点就全都送命了啊!这几个姓宫野的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此时的千绘并没有意识到,他所谓的“送命”是真的丢掉小命,她以为因为加班的关系所谓的“累死了”,会这样抱怨出来也不是不能理解。

“加班这种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千绘不也陪着我们一起加班吗?快别说了。”山中劝着上野道。

上野挥开他,醉醺醺地说:“这不是她应该做的吗?自己师妹的烂摊子就该好好收拾啊!”

千绘尴尬地愣在原地,手里的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泽川赶紧打圆场道:“他喝多了千绘你别介意,喂上野,喝醉了就给我喝点水清醒一下,你太过分了,”又对千绘尴尬地笑了笑,“你别介意,上野是有点冲动,其实我们大家也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千绘摇了摇头:“没事,我不介意的,不如说没有社畜愿意加班不是吗?”她自顾自地尴尬笑了笑,脚趾又开始抠地板了。

要命啊,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加班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啊。

不如说她会是第一个想跑路的。

她把杯子里的啤酒再次一饮而尽,辣味的菜也随便吃了一点,就礼貌地表示道别。

想了想,在门口的时候她敲了敲前台:“15桌的账可以结一下吗?”

就当是替原主挽回的体面,请吃一顿饭吧。

虽然有点心疼钱包,但原主的存款倒是一笔可观的数目,至少不会因为辞职没有收入而捉襟见肘。

夜晚的东京可以说是社畜出没的时间,路边随时可以看见西装革履一脸疲惫的上班族,他们背着黑色的双肩包穿梭在灯火通明的商场和马路间,宛如行尸走肉的工蚁一般。

早就听说日本社畜的压力大,现在更是窒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