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也很心疼那孩子,毕竟他现在是她儿子唯一的血脉。

她瞪着殷西辞,眼里闪烁着恶毒,“殷西辞,你就是扫把星,我们相府摊上你这么个祸害,真是家门不幸。”

就连一旁没有吭声的殷桓,都以一副皱眉的样子盯着殷西辞,似乎也是认同周茹说的话。

其实相府里大多数年长的人都不喜欢殷西辞,因为十几年前,殷桓还没有如今的地位,那时他只是一个六品小官,当初仕途不顺,险些被同僚陷害入狱。

恰逢那时殷西辞的生母,也就是府里的二姨娘怀了身孕,本以为家里有了喜事可以冲一冲霉运,岂料后来更加不幸,一大家子人差点被流放。

老夫人心里难安,觉得是妖邪作祟,便找了道士进府。

那位老道士算中祸根起源于二姨娘肚子里怀的孩子,所以老夫人当即就让人熬了碗红花给二姨娘堕胎,谁知那道士又说造下杀孽只会加重霉运,这一来二去就成了这番说辞。

孩子可以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就把母子送得远远的,断绝与府里的关系,如果是女孩就任其养着。

这时殷傅走进刑堂,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看人的眼神格外凶狠。

老太君迫不及待的问他:“傅哥儿,情况怎么样了?孩子有没有什么大事?”

“大夫说腿骨摔断了,以后怕是不能正常走路。”殷傅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声音都在发抖。

出了这种事,他都不敢把事情告诉雯娘,就怕她想不开。

闻言,老太君眼睛一花,差点摔倒,幸亏被身边的徐嬷嬷扶住。

“造孽啊,造孽啊。”老太君泪眼婆娑,先有她的嫡孙出了事不能人道,后又有她的嫡曾孙被人摔断腿。

“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