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说:“喂,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那人哆嗦着,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整个人僵了僵,半晌,他缓缓松开手,抬头,害怕的看向萧琼华。

张忆舟胆怯的说了句:“谢谢你救了我。”

借着光,萧琼华看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皱眉道:“我看你挺严重的,快去看大夫吧。”

“嗯……”

现在也没事了,萧琼华拉了拉殷西辞的手,“西辞,我们走吧。”

“好。”殷西辞垂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平平,无波无澜。

张忆舟缩了缩脖子,僵硬着冲他点点头,算是同窗间的问候。

两人手拉手离开垂柳小道,张忆舟从地上爬起来,伸手轻轻碰了碰受伤的脸颊。

黑暗中,响起吸气声。

这段小插曲,萧琼华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和殷西辞去食味阁吃完饭,然后慢悠悠的走回住舍。

如今天气渐凉,还未到寒冬,昼夜里,枫祁山山顶更是冷得出奇。

芙蕖换上新的厚被褥,又在室内置着碳火,萧琼华洗完澡,穿着素白的里衣趴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一本小书,在那看得津津有味。

殷西辞洗漱完,着同色里衣,拿着银针走进屋内。

她弯腰拿走萧琼华手中的小书,惹得萧琼华猴急,“欸,我还没看完呢。”

“该针灸了,待会再看。”殷西辞坐在床沿边,垂眸温温柔柔的看着她。

萧琼华翻了个身,“好吧。”

她阖上眼,左手已经悄悄攥紧殷西辞的衣摆,一副准备上刑场的表情。

殷西辞瞧着,低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