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我往外赶,本公主可就生气了。”

殷西辞眼底盛满笑意,可怜的垂眸,“噢,我不说就是了。”

她亲昵的挽着萧琼华的手臂,歪着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甜丝丝的说:“阿琼别生气。”

鼻翼边萦绕着淡淡的药味,混着浅浅的一缕清香,综合起来闻着倒挺舒服的。

萧琼华捏了把殷西辞的脸,拉着她的手手回住舍。

眼看着临近99zl比赛,蹴鞠小队的训练日益加重,萧琼华这些日子以来闹腾得太厉害,且热了累了就喝凉水,全然忘记自己葵水将至。

来葵水的那日清晨,萧琼华感受到不受控制的热涌,紧随而来就是钻心似的绞痛。

芙蕖给她准备热水清洗,换了干净的衣裳后,萧琼华捂着肚子蜷缩在矮榻上,身上裹着厚实的被褥。

殷西辞挎着布袋走进屋,看到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还以为萧琼华出了什么事,连忙三步作两走过去蹲下,握着她的手问。

“阿琼,你怎么了?”

“我来葵水了,好痛。”萧琼华疼得嗓音颤抖。

女子每月都有那么几日会来葵水,殷西辞把挎在身上的布袋取下放在旁边,作势要替她瞧瞧。

“我躺会就好了,你先去学堂吧,别迟到了。”

“不碍事,晚些我会向夫子禀明缘由。”

殷西辞先替她瞧了瞧,又问了些问题,找到症结所在,写了方子让芙蕖去拿药煎来。

萧琼华喝了好几杯热水都不管用,疼得额角满是细密的汗渍,殷西辞揽着她,掌心揉了揉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