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几日晚上,她跟殷西辞躺在同一张床上有多难熬,以往都是要贴贴的,吵架闹别扭的时候,就跟砧板上的两条死鱼似的,谁也不动弹,谁也不靠近彼此。

“那你也不许有了新欢就抛弃我这个旧爱。”

“什么新欢旧爱呀。”萧琼华从她怀里抬起头,用义正言辞的表情,认真道:“你永远是我的贴心大宝贝!”

也不知道她去哪学的这套油嘴滑舌的本事,不过殷西辞听得舒坦,她微抬下颔,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哄好打翻醋缸的小醋精后,两人一起收拾屋子,当全部整理完,便手拉手去食味阁吃饭。

林钊缙已经等她们很久,见人终于来了,他吐槽道:“你们姑娘家怎么成天都慢吞吞的,我菜都点好,你们再不来就要凉了。”

“哟,你两又和好了?”见她们手牵手,感情深厚的样子,他感慨道:“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

萧琼华拿起一个馒头塞住他叭叭的嘴,“吃你的饭。”

林钊缙拿下馒头,“话说回来,许知巧呢?她又去哪了?”

话音刚落,背后就响起许知巧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我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弄得满头是汗?”萧琼华掰开馒头与殷西辞平分。

她蘸着辣汤吃,许知巧坐下,擦了擦额角新冒出来的汗渍,“我去后厨那劈柴了。”

“劈柴?”林钊缙一脸明了,“你该不会又去赚钱了吧?”

许知巧喝了大半杯水,“嗯,劈一捆柴,能有二十文。”

“二十文?这么少,你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