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西辞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她起身慢悠悠走到隔壁, 来到萧琼华身边坐下。

“阿琼,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呀?谁惹你不高兴了?”殷西辞明知故问,甚至问话的语气格外温柔,让人恨不得找她好好倾诉一下。

萧琼华倒了杯温热的茶水, 喝了大半后,开始跟殷西辞吐槽:“西辞,你是不知道,卫听柏那家伙差点气死我了!”

“哦?他怎么了?”

“方才我散课,在路上遇到卫听柏,他跑到我身边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且我又听不懂的话,我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他一脸神秘,然后又开始故弄玄虚卖弄学识,扯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你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他好不容易说完,然后洋洋得意的问我,说他厉不厉害?”

萧琼华当时的拳头都已经硬了,直接踩了他一脚,怼了他一句“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然后就走了。

殷西辞听完,努力压制想要上扬的嘴角,她柔弱一笑,善解人意的替人解释:“阿琼,说不定卫听柏初来乍到,一个人在书院里闷得慌,没人陪他,他才想着跟你这个好玩伴多说些话,咱们呀,要多多理解他一个人的孤独感。”

“毕竟……”殷西辞挽着她的手臂,把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上,继续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两这样亲密无间呀。”

萧琼华摸了摸她的脸,哼了声,“西辞,你是不了解卫听柏那家伙,他要是能孤独,这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依我看,他就是突如其来发疯了。”

殷西辞在住舍陪了会萧琼华,就收拾书本准备去学堂行课,临行前,萧琼华说:“西辞,待会你快要散课的时候,我去接你,咱们中午去食味阁吃饭。”

“好呀。”

殷西辞挎着布袋离开住舍,绕过蜿蜒长廊,路经亭台楼阁,最后终于来到学堂。

她还未走进该去的地方,就被拐角处伸出来的一只手拉99zl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