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几位游历至此。”

“噢,原来如此。”店小二笑道:“客官,咱们垂杨县向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宁,从来都没有发生任何冤屈。”

萧琼华追问:“真的从来都没有?”那书院留给他们的信封是摆设?

“真的,不仅没有冤屈,大半年前还有桩大喜事呢。”

许知巧也问:“什么大喜事?”

店小二将擦桌子的帕子搭在自己肩上,“是这样的,咱们垂杨县最有钱的文家,大半年前举办了一场长达一个月的流水宴。这是为了庆祝文家大小姐和她青梅竹马的夫婿喜结连理。”

“那场婚宴办得可热闹了,整个垂杨县的人都去沾了喜气呢。”

众人对视了眼,这样听来确实是喜事,那信又作何解释?

该不会是书院故意坑他们吧?

萧琼华又问:“一场喜宴要办这么久啊?”

她久居都城,从小接触的都是最好的,甚至因为被宠得太好,从来都没有走过这些小地方,对很多事都不了解。

萧明玉跟她抬杠,“你是不是傻,婚宴这种大喜事,当然得办久一点啊,说不定成亲就得这样呢。”

都是些何不食肉糜的大小姐,有时候的对话让人忍俊不禁。

萧琼华朝她嘴里塞了馒头,“闭嘴!”

店小二说:“怎么会呢?这场婚宴之所以办这么久,是因为这文家大小姐和她夫婿一路走来不容易。”

“听说他俩自幼青梅竹马,从小便定有亲事,只是后来两家因为做的生意不同,这才分居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