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在旁瞧着,只见殷西辞的手像变戏法,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没过多久,指腹捻起额角一侧,当着所有人的面撕下那张人皮面具。

萧琼华好奇的凑近,其他人则是一脸震惊,没想到真如殷西辞说的那样,这人是易容的!

面具下的长相就很年轻了,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

大理寺卿拍着惊堂木,质问老太君和周茹:“这就是你们的证人99zl?”

“这……”老太君也很难堪,谁知道会是这样?她们也都被骗了。

周茹还在负隅顽抗,“大人,这世上哪有什么易容,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殷西辞搞的鬼,她一定使了什么障眼法!”

“你这张嘴白的都能说成黑的,真相就摆在面前,还能容你胡说?”萧琼华也不甘示弱。

“肃静!”

大理寺卿问:“殷西辞,你是如何知道他是易容的?”

“民女精通医术,曾研习针灸之法,对人的构造很熟悉,他虽然能易容,改变自己的模样,但眼睛却变不了。”

“他的眼睛不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这些话说得不卑不亢,听着就感觉有些道理,可是但凡懂得易容,或者在易容之道上精通的人,都知道殷西辞这话是在胡诌。

不过对于门外汉而言,这些已经足够了。

萧琼华率先鼓掌,冲老太君和周茹嘚瑟道:“没见识也就算了,要不是我家西辞学富五车懂得多,今日就要蒙受不白之冤!”

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大人,我认为她们随意找来的证人已经对西辞构成伤害,理当按诬陷罪论处,要我说就该给她们一个教训涨涨记性!”

“萧琼华,你别太过分了!”周茹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