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说:“我今天来这,不是想跟你回忆过去。”

她那时候年幼,约莫不到五岁,确实干过很多任性的事。

萧隽像是没听见萧琼华刚刚说的话,依旧执迷不悟的说着过去。

“你八岁左右的时候,爱上放纸鸢,你笑话我,说其他王公大臣家的兄长都会给妹妹扎风筝,就我不会,你说你很嫌弃我这么笨的哥哥。”

“我后来向宫廷师傅求教怎么扎纸鸢,我学了好久,扎了一个很漂亮的风筝送给你,你当时可高兴了,拉着我的手,说我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哥哥。”

“你十岁那年,想学骑马在辽阔的草地上奔跑,父皇担心你摔着磕着,不让你学,你吵着闹着,后来,还是我悄悄带你出宫,在外面教你骑马。”

“后来,你渐渐长大了,嬷嬷们教你男女有别,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跟你待在一起。”

“你十三岁那年生辰,我犯了错被父皇责罚,我觉得我做得够好了,但父皇还是痛骂我无能,我觉得委屈,第一次躲在外面流泪。”

“你穿着漂亮的衣裙找到我,见我哭了,还卷起袖子想为我出头,不停的逼问,究竟是谁敢欺负我,你还说要把欺负我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你哄我开心,逗我笑,说我笑起来很好看,让我以后别再不开心。”

萧隽笑了笑,抬眸凝视萧琼华,“琼华,过往种种,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我们之间感情甚笃,岂是一件事就能彻底抹杀的?”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陡然拔高,似控诉她的绝情。

他一步步靠近萧琼华,笑得有些渗人,“我知道,无论我以前为你做得再多,无论我两曾经的感情有多深,你现在心里只有殷西辞对不对?!”

萧琼华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