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对禅院直毘人说:“你现在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家人情深,我跟你的血缘关系可算不上多深,你还是趁现在我有个好价钱好好商量一下,最后看我同不同意。”

说到最后,伏黑甚尔俨然一副祸国妖妃的嚣张模样,还伸手捏了一下唐池的腰,“你说是不是?”

这场戏的成本是越来越大了,唐池心里情不甘心不愿,面上还是一副你说得对的模样点了点头,捏了捏甚尔的下巴,说:“对。”

禅院直毘人感觉自己的眼睛瞎了,脑子也糊了,禅院甚尔怎么看都是一副阳刚的模样,以前行事荒唐也就算了,现今怎么如此自甘堕落。

另一边,唐池他们离开之后,伏黑惠才在榻榻米上看着窗外的池子,努力踮起脚尖想要看看五条悟嘴里说的好看的锦鲤,唐爸爸说过,锦鲤是好运的象征。

夏油杰看了一会儿伏黑惠笨拙可爱的小动作,走过来抱起伏黑惠从窗口跳了出去,然后弯腰把伏黑惠放在地上,食指轻轻拂过伏黑惠的鼻尖,笑得温和,眼神狭促,“惠需要帮助的时候要说出来啊。”

伏黑惠看着夏油杰,不满地抿了抿嘴,夏油前辈每次都是这样,看够了热闹才会出手,唐爸爸还觉得夏油前辈太温和容易被人欺负。

夏油杰看到伏黑惠脸上的小表情,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他一下,“行了,去玩吧,我就在你身后。”

夏油杰小手搭上池边的石头上,看着池子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锦鲤,蹲下来伸出食指想要穿过水面,试图去摸一下所谓的好运。

“喂,别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