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妖少女收了一块灵石的小费，十分开心，将灵石放在嘴里咬了咬。

可惜不远处就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神气什么呀？这么小的一单，还这么用心。”

“就是，还不如找个蛇老爷嫁了，以后吃的用的都是上乘，上次给你介绍的，竟然不愿意，好心当作驴肝肺。”

“怎么说话呢？我们驴妖招你惹你了？你们猫妖就都是好心眼？”

“这么点小费就这么高兴，真没见过世面，谁知道怎么走了狗屎运，在山里也能捡到上品化形果。”

鹿妖少女被数落了一顿，也不敢还嘴。

毕竟像普通鹿妖这种底层食草妖族，没什么大妖血脉，大多脾气都比较温顺。

更何况她还是只母鹿，脾气就更好了。

……

纪寻按着鹿妖少女指的路，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她说的那条小巷子。

“还真是够偏的，在这里杀个妖，只要动手快，估计都不会被发现。”

想着想着，纪寻就到了那家求索书铺。

破旧的牌匾已经发了霉，上面稀稀拉拉向着几个蘑菇。

蘑菇颜色鲜亮，一看便是吃了能见小人的。

牌匾下的书铺门口，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书，铺内光线昏暗。

纪寻依稀能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书生，正躺在一张摇椅上看书。

值得一提的是，包括蛇之国在内的三十六妖国，都是有类似科举考试的。

不过几乎都是以本族妖才优先录取。

他走进了书铺，便闻到了阵阵旧书卷味混着一股霉味。

而那书生也不抬头，只是出声道：“看上哪本自己选，都是自己抄录，极少有错字。”

“可有修行功法？”纪寻问道。

“里面，自己挑吧，练出事了别来找我。”

“好。”

纪寻直接走进了书铺里面，破旧书架也已经生霉，似乎很久没晒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