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他是认识猗窝座的。

抿唇看着猗窝座离开的地方恍惚,总觉得对方有一种即将离开的孤独感。

啊,说是孤独感也不太准确,因为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人正陪伴在猗窝座阁下身边呢。

“好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童磨给魇梦下了命令,与童磨绑定生命的魇梦不敢造次立刻用血鬼术侵入继国缘一的梦境。很显然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拥有通透世界的最强剑士来讲就是最容易将他唤醒的。

继国缘一眉头微皱即将转醒,锖兔收刀立刻就去搀扶,结果不知道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在外面感知到了状况还是什么,整个无限城晃动了起来。

重力导致的极强的压力直逼锖兔的头顶,他咬牙撑住身体,却没注意到已经朝他袭来的鬼舞辻无惨的触手。

“小心!”醒来的继国缘一将起拉起躲开,随后锖兔就注意到触手从自己的眼前袭过,直直地刺入原本站在他身后的魇梦的胸口。

“……!”

锖兔震惊起身,立刻挥刀砍断面前的触手,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原本要偷袭锖兔的鬼舞辻无惨的触手,已经将血液灌输到了魇梦体内。

“额……啊!”本来已经脱离鬼舞辻无惨的诅咒的魇梦显然难受极了,他的身体明显承受不了这突然袭来的血液,大口的喘息着倒在了地上。

“诶?”

童磨显然也愣了,他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两秒后悟了单只手锤了下掌心,“原来如此,毕竟这里还是无限城啊!无惨大人会发现我们也很正常!”

“唔姆,看来魇梦要承受不住血液死掉了,这样的话,同生共死的我好像我会死诶。”

什么?

锖兔怔了一下,好几秒才意识到童磨是什么意思,他睁大眼睛,“你——”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