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作证,看到了什么,全部都……说出来。”她认真地看着金光日的眼睛,无比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期待。

然而金光日显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本和我们没有关系,只会给我们添加麻烦而已。”

是啊,这就是金光日,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的金光日,即使他在舒夭绍的面前掩饰的再好,却也无法真正地改变他骨子里蔑视他人,蔑视生命的思想观念,因为他从来、从来就没有过平等的观念,他人的生死,对于金光日而言,可能还不如舒夭绍明天想要吃点啥来得更重要。

“wuli日日啊……”舒夭绍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牵住了金光日的两只手,然后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如果是我呢?”

“如果那个被那样残忍对待的女孩,是白怀玉呢……”

“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金光日闻言,像是瞬间就被这个所谓的“假设”给激怒了一样,猩红着眼珠子,“收回去!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我不允许你拿自己做这样的假设。”

你要干什么啊怀玉,你难道不清楚,拿你自己来做这样的假设,即使仅仅是假设,也会让我崩溃发狂么?

收回去?舒夭绍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却仍抱紧了金光日。

“你不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作证,这就是原因,日日会为了失去我而难过的快要死掉,如果我是那个女孩的话,如果有一个证人知道凶手的话,日日难道会不希望那个证人出来作证吗?”

金光日咬牙:“这种假设毫无意义,你绝对不可能是她……”

“有的,我想要我日爱我,再爱我一点,再多爱我一点,然后,因为爱我,爱这个世界多一点,因为怀玉,也活在这个世界上啊……”舒夭绍仰脸,露出了一抹浅笑,近乎撒娇地问,“可以吗,日日?”

可以吗,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