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外壳下包裹的人,更加丑陋。

本该如此——本来就是如此!如此丑陋的她有什么资本要求得到他人的理解倾听,以前就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关心,没有人……

她应该早点习惯的。

只要在心里筑起高墙,就不会受到伤害。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对方冷漠离开的身影,明明是与过去无数人别无二样的身影,她仍然感到难过——

一点点难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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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梯间出来,神户得知安室透已经离开了。

“当然我很奇怪,你才回国多久就和波本认识了——”贝尔摩德玩笑般地说道,看到神户不太愉快的表情后改口:“但是,你显然不太想说?”

神户抿起嘴唇,冷淡地说:“走了。”

神户看也不看桌面精心布置的饭菜,拎起包甩门离开。贝尔摩德碰了一鼻子灰,脸色也沉了下来:“说要在饭店吃美食的是她,一言不发耍性子就走的也是她——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甩脸色给谁看!”

琴酒幽幽道:“给我们看啊。”

贝尔摩德被他一哽,气笑了:“你帮谁说话呢!”

琴酒被这两个女人搞得头痛,不耐烦地戴上帽子。看到贝尔摩德仍然是那副不满的样子,冷冷地开口:“你应该考虑清楚,什么才是当务之急——”

“为了最后不会多生事端,这些天我们应该更加宽容。”

“无论如何,她的时间已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