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袭击了,舞会还要继续?!”富商一脸天塌了的绝望,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可以提前离场吗?”

“专门为你举办的舞会,怎么能连开场舞都不跳?”

太宰治淡淡地说:“一个人都没死,你怕什么?”

富商看着周围理所当然赞同的太宰治下属,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在与虎谋皮。

这就是港口afia,连死亡也要畏惧三分的组织。

破碎的水晶灯被人抬起移走,地面打扫干净,灯光照耀在红地毯上,遍地满是枪孔弹痕。

小提琴手再次拉响乐曲,应邀前来的客人聚在舞厅边缘,谁也不敢做领舞的人。

太宰治穿过残存酒气的香槟塔,在堆放冰淇淋的冰山边找到山吹律理。

冰冷的雾气萦绕她的发梢,她端着一杯香草冰淇淋吃得很香。

“好悠闲啊,律理酱。”太宰治一边折起被割开的袖口一边走过去,“我刚刚可是差一点死掉呢。”

“那可真是不幸,我看看,伤在哪里?”

山吹律理放下吃冰淇淋的勺子,端详他的脸。

她诧异地问:“你指你脸上像指甲划开的伤口叫致命伤?”

“流血了,很痛的。”

太宰治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餐刀,对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银光反射在他的面容上,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明明没有戴手套却找不到指纹,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来帮帮我吧。”他看着山吹律理的眼睛,慢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