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蔓延了一会儿, 织田作之助拿着酒杯,冷不丁问:“你和山吹吵架了?”

埋在臂弯里的脑袋动了动,太宰治抬起头, 露出没被绷带遮住的那只眼睛, 幽幽地望着织田作之助:“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是你平时回家陪她的时间。”织田作之助淡定地说, “从你谈恋爱之后, 再也没在这个点出现在p过。”

鉴于织田作之助是个厚道人,太宰治姑且认为他不是在谴责他的见色忘友。

“没有哦。”太宰治直起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冰球,“没有吵架,律理酱接了个跨省任务,今晚不在家。”

“哦。”织田作之助懂了,“趁女友不在家的时候来酒吧,太宰终于也有经历这种事的一天了。”

饶是非常熟悉织田作之助的说话风格,太宰治也不由得噎了一下。

“律理酱才不会介意,她自己就很喜欢酒吧。”太宰治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他的酒量好得出奇,能把烈酒喝出冰水的效果。

“我明白了,你们没有吵架。”织田作之助点头,肯定地说:“是你单方面冷战了,而山吹根本没有察觉。”

太宰治戳冰球的手陡然停滞,刺骨的冷意从指尖钻进血肉,他扭头看向红发友人:“……织田作怎么知道?”

你是会读心术的卡密吗?他眼中写着这几个字。

“我们是朋友吧。”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你表现得很明显。如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现在应该在总部加班或者跑去骚扰安吾,硬把他也拉到p来,而不是一个人过来喝酒。”